但是到了今天的状态,大家都知道,各行各业我们国内的过程经济重复建设等等,我们很多产业面临的是非国有的保护或非行政垄断型的,我们现在面临什么样的格局呢?国内很多的企业,现在我们中国的产业基本上还是处于一种除了国家垄断性,就是小、同、乱、散、低,我们是完全自由竞争状态,实际上在90年代我们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我96年带队到德国科隆去布展,布展以后,当时的位置只有这么一个角落。当时我跟老板说马上卖掉这个企业没法干了,我们当时跟人家合作根本没人要,我们当时也是一个多元化的轻纺一直到家电,最后把家访卖掉聚焦微波炉,我们想背水一战可能还有明天,95年我们以微薄的优势取得了中国市场第一,当时在我们周边一下就来了18家,这种是“光丛效应”。放到国际上去,我们现在今年目标300亿,去年是250亿左右,按照美的和海尔的模式,我们充其量也就是500多亿,100亿美元都不到,全世界跟我们同台较量的是多少呢?一、两千亿。各行各业我相信都同样,今后要走向世界,要活下来都面临这样的问题。中国的彩电为什么一蹶不振,板子全部被日韩企业控制,在中国建建厂挖挖窖。
当时我们显象管曾经一度盖过日本销售量占有率,很多媒体都沾沾自喜感觉自己了不起,但是没有人去考虑,明天还能维持吗?我们经常在企业里谈到的,我们明天的危机在哪里?微软也经常看到危机,我们的企业也一样,当你在某一方面,比方说我们微波炉,在全球市场占有率50%的时候,也不可能无限增大,为什么呢?当你无限放大,05年时周边一个企业跟我们竞争,明确表示要放弃,我们当时感觉沾沾自喜,我们好不容易又开始处于垄断状态了,我们老梁就叫我们研究,可口可乐如果没有百事可乐能走道今天吗?麦当劳没有肯德基,能走到今天吗?所以不能消灭竞争。有一天消灭竞争,你的队伍所有的精神都会颓废。一定要有竞争,但是这种竞争能否把它推向一个高水平的,中国的家电都是以组装为主。所以我们的核心技术开始投降全球市场,去年温家宝总理来了以后希望我们加速,我们自己在内部也加速,希望在三、五年里,我们要对原来的核心技术。
要规避法律的风险,我们在南美的一个国家被人家咬了一口,法律就是这样,一告你以后你就要退出去,或者接受严厉的惩罚,就像微软被罚了20多亿美元,我们薄利多销也罚不起,只能退出。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我们占有率能达到90%多。我们现在中国的企业,实际上不断向垄断方面去推进,我们从事30多年家电工作,数不清家电品牌有多少,但是你看欧美、日韩有几个?没几个。美国人经常是在反对我们,说我们是非市场经济国家,实际上我们才是真正的市场经济国家,我们也想了很多,从表象来看,我们是通过价格,有些人说一个理论“价格策略”,跟在座的企业家说,我们与跨国公司去耗,你凭什么耗下去?当时只有把这个市场打个废铜烂铁,他感到无利可图就退出了,媒体给我的一个理论叫做“价格摧毁理论”,我们当时只有为了活下来苦熬,我在栏目里就谈到这个观点,我们做到世界第一,我们赚钱一很少的钱,世界第二、第三、第四很潇洒的做公子哥不可能,能熬就熬,不能熬就退出去,我们就是薄利多销。我们国内20万台保本定价,第二名达到150万的时候,我们达到400万,当时确实打的很残酷,我们把轻纺工业全部连送带卖处理了,希望在微波炉领域撑出一片天。
这就是过去我们当时面临的情况,当然还是做了大量的工作,特别是在创新。比方说我们追求大量的消费引导,有些人支持营销,我们在97年开始“大篷车”,现在“大篷车”也写进了常委会的家电下乡,做了大量的基础性工作。所以,应该说今天还在发展,我们有一句口号“我们永远在创意中”,特别是现在在国际化过程中,我们首先感觉到这个文化力的整合,是一个极为困难的,大家别看我今天轻松的在介绍,实际上是很困难的。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在墨西哥、委内瑞拉、俄罗斯、土耳其,用共产理论教育他们是没用的,我们企业的文化就需要全世界格兰仕的员工,都能够形成一种共同的价值观,大家都能够认可的价值观,这个价值观就是我们企业要去追求的,这个是我们企业说的必须要有这套理论文化去支撑。
大家知道,现在的功利化,尤其是教育方面出的问题。为什么这样说呢个前几天我去北大讲课,要求我跟他们去对话,北大的学生思维也比较活跃。后来我也谈到其中一个观点,当时他们说格兰仕出多少钱?我说最多1000万。你们考了几分我都不知道,你们自己不知道,你们老师也不知道。我举了一个例子,从解放到现在的大学生里,大家都公认的老三届也好新三届也好,这些学生比你们现在读的多还是读的少?他们说少得多。后来我说:“为什么社会认可老三届新三届”,你们有没有去补上这一块的课,现在的能力教育也很差。
我们在国际化的过程中,也同样面临这种文化的融合,举一个例子。整合跨国公司装备的时候,我们把法国、德国的整合过来,当时我们感觉很高兴,但是老板同意了,他们的技术人员当时不同意,内心世界是不认可的,两年以后他们的饭碗就没了,然后就出现问题,他们是6小时工作以后手机就关掉,当时大家都在拼命,有时候十几个小时的工作,当时碰到问题去找他们,根本不理,还要发脾气骂人,我们要忍住。出现了一个问题,我们在98年以后的国际化,当时是很痛苦的,我们在火里他在水里,你话重一点他说侵犯他的权利,他还要告我们。中国的国际化很多是失败的,很多人都知道,法国有一家企业,在广东一个企业,是法国来搞的,变成一个巨大的包袱,我们当时面临这个问题。后来我们采取了一个办法努力解决它,比方说两年,半年就去掉了,如果半年搞定,叫回所有的人,再给多少钱,再到中国来所有费用我们出。如果是一年给你80万,一年半一分没有,当时就采取利益驱动,结果效果很明显,老外也离不开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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