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管理层,我刚才讲到的,华评2006年绑定黄光裕先生,像TBG达夫妮的投资里面也有绑定管理层,像高盛投资吉利汽车,同样有绑定,而我们和本贝恩投资在洽谈这个绑定条款的时候,实际上我们做了很多努力,最早的时候,贝恩投资他提出来要绑定我,对他来讲是没得选择,因为大股东已经不在了,在牢里,当时我是这个企业的核心领导,他必须绑定我来降低他的风险,我没接受,我跟讲这个不是最妥当,因为我是个小股东,说光绑定我一个人可能不合理,要绑定的话,最起码我退一步的话,我们当时有三个相对核心的管理层,我和魏秋利(音)副总和王力周副总裁,我说最起码,最起码退一步要绑定三个。但是三个里面全部走,可能对投资者来讲风险太大了,最起码要绑定其中两个,两隔离开了,或者不在了,那么你有些条款还可以协商,最好是不绑定任何的管理层,这样对公司可能更安全一些,更灵活一些。实际上到最终,任何绑定都没有,我们在这个条款上和他们谈了很久很久。所以现在外面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出处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有这些说法,到底它背后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些所谓的罪状,我感觉我们当时在为公司做融资选择的时候,我们是做了最大的努力,第一,当时有很多的投资者,他们提出来的条件很简单,第一条大股东要变化,我们没接受,他们提出第二条,大股东不变化,要稀释,我们也没接受。
到最后贝恩接受了对原有股东基本不稀释的这种方式,他也是唯一的一家。随着这种当一个企业知道他,我今天要在市场上融资,因为我是在缺钱,没办法的时候,哪个企业可以和别人谈条件,因为您太被动了,而那时候又是金融风暴最严重的时候,整个市场一片混乱,所以我们认为当时这个投资是一个很不容易,很理想的一个项目,这个融资最后被评为2009年度亚太地区最佳融资,我相信市场上已经有评判了,包括我们负盘以后估价涨那么多,不管从原有投资者也好,从新的投资者也好,从市场也好,都认同。今天有人说这个世亲你们做得不对,或者说里面有问题,我相信这个一定不是因为真有问题才说,而是因为想达到其它的目的来讲这些话。
为什么只有黄光裕不明白?
芮成钢:您说的这些道理以黄光裕先生的智商,他应该都能够明白,作为一个大股东国美好,他的利益可以得到最大的体现,国美这个上市公司做的越好,他的个人的股份得到的回报也就越高,这个道理他难道自己不明白吗?
陈晓:所以我始终认为,我说黄光裕先生一定是一个高智商的人,他的智商不高,他也不会有今天国美这样一个成就,他也不会有今天在牢里,我同样也认为,我的智商不低,我对国美的认知和未来的判断,我认为我也有很身后的行业的一些理解,包括这个行业做了20多年,我的这个行业的发展,我的过程全部经历了,我相信我的这些判断也不会错,这点我相信黄光裕先生是能理解的,而且他能够明白的,在理解和明白的前提下,他现在做的这些所谓的选择,就是令我感到想不明白,他为什么?
芮成钢:您觉得是为什么?
陈晓:这个问题我经常在问自己,他为什么,公司的业绩好也好,公司的价值在放大也好,最大的受益者应该是大股东,其它的股东的受益比他要小得多,从比例上来讲,而且这个公司能够有一个好的未来,实际上对他来讲也是一种安慰。因为毕竟这个公司他付出了很多,这个公司代表他的一部分基因,所以不应该说让公司未来有压力,或者说一种去毁灭公司的这种想法来要求说,要求管理层也好,必须按他的某些想法去做,这显然是没有人想的明白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但这个为什么可能只有黄先生自己能想清楚。
芮成钢:你猜测呢?为什么你不直接跟他通话?
陈晓:客观上没这种条件,所以我也很担心,因为我和他之间没有面对面交流的机会,会不会产生理解上的偏差,或者说其它的一些因素。虽然我们真的很感谢政府,我感觉政府对国美是特别的厚爱,或者说在这样一个需要稳定的大环境之中,对这样一个企业在出现那么大的危机的时候,是给了很多的空间的。但是确实因为它还是犯了罪,所以我们还是没办法当面沟通,由于不能当面沟通所造成的理解上的偏差,但是我到今天为止,一直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记者:会不会有信息不对称的?或者因为黄光裕先生他是一个很强势的人,他希望公司的所有重大决定都是在征求他本人意见之后来做的,有些事情他是不是认为你给他的尊重不够,会不会这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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