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是,确实这段时间的矛盾已经很公开了,社会上各种各样的论都有,但是我自己扪心自问,我感觉就很奇怪了,比方说为什么要这样做?黄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代表周先生在外面讲了很多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完整地代表了他的思想,或者他的观点,我这个也不能完全有把握,但是从他们讲的角度,或者是所谓的点来看的话,我感觉都很可笑。说公司的业绩出问题,公司的业绩为什么出问题呢?实际上最根本的原因就是2008年底黄先生被捕以后,对公司造成巨大的灾难性的冲击,很多企业这个时候不是说能不能继续发展,而是能不能存活,很多企业不在了。中国历史上改革开放以来很多企业都是在这样的过程中消失掉了。很欣慰,国美这次活下来了,所以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去谈这个企业是不是高速发展了,那显然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问题,根本就没有理由受指责。
也就是说不应该指责这个团队说在这个时候没有把业绩做好,按道理是说应该庆幸,感谢这个管理团队。
芮成钢:能活下来。
陈晓:能活下来,同时我们不光活下来了,我们在10年的上半年已经回到了最高点,甚至我们10年的二季度已经创造了国美历史上一个新的记录,这是一个很不容易的一个成就了。假如说连这个成就都不能去接受的话,我感觉他不是在说我了,说整个以我为核心的整个团队,全体员工没做好事,但是这点,我相信我们的管理团队和员工都是不能接受的。因为我们共同经历了这样一个不堪回首的过程,我们能够有今天,是我们全新的努力得到的。所以对业绩的指责我感觉没有任何理由。当然还有很多指责,很多指责你是不是有依据我不知道了,说企业国美变美国了,引进了贝恩投资是一个设计,或者说有一些什么样的幕后,这些我感觉都,实际上都应该是澄清的。
国美作为一个上市公司,特别是香港的上市公司,他从上市的第一天起就是一个外商投资企业,因为我们的股东都是境外投资者,包括黄先生本人,包括我,包括其他的投资者都是一样的,当然黄先生本人他原来的股权比重很高,70%多,由于他在这几年的过程里面,大量的把股份套现了,最后他的占股比重就降到了30%多。从2008年底发生这个危机的时候,他30%多的股权占比到今天为止,没有任何的变化,包括我们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引进投资者,我们也充分的考虑到了这一点,是不是能够维持他的股权比重。当然维持这个股权比重是不是合理,对所有股东来讲是不是合理,这另当别论,但是从对大股东黄先生本人来讲,他的股权比重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这个过程里面,大家现在传来一句话,我记得比较典型的一句话叫踢走大股东,这个显然和整个股权的比重结构没有任何变化这句话完全来讲挂不起来。这就没法解释了,什么叫踢走大股东,大股东继续存在,没有任何变化,然后就说我们和别人签订了一些苛刻的条款,使得别人有更多的话语权。实际上我们去看投资者投资任何企业,特别是像这类投资者,所谓的可转化债券的投资者,每一个项目都有类似的条款,我说其它,就说我们国美历史上曾经发生的。2006年黄先生引进了华平作为一个财务投资者,当时华平的股权占比大概在5%左右。他还不是完全用CB,用了一部分CB,一部分叫涡轮,比较专业的名词,也就是说他有这个权益,他并没有当时付现金进来,交给公司,他假在一起5%的权重股,当时也很显然,他们个条款的具体细节里面有两条,一条要绑定黄先生,另外一条,他给了他的董事会席位。那么我们看其它的,比方像新桥资本TBG,它投资达夫妮,同样的作为一个类似的投资者,他同样有这些条款,包括像最近高盛投资吉利汽车,作为一个同样的财务投资的模式,他同样有这些条款。
现在指这些条款说有问题,我感觉显然可能大众是不专业的,但是从专业的人提出来的话,就变成有另外的含义了。包括说我和贝恩来绑定一些条款,让公司很被动,本来很多都是笑话,从专业的人来讲的话,根本不应该说的话,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比方说当时我为公司在最艰苦的时候,没钱,银行贷款大规模减缩的时候,我用个人的资产为公司去担保拿贷款,这个和这件事完全挂不起来,因为那个时候背阴一还根本没有进来根本就没有接受投资者,而公司在即将死亡的时候,我们面临那么大的压力,确实当时我很矛盾,要不要去做担保,因为我也不知道民田公司是死还是活。但是我看了我们团队那些人员,每个人都盯着我说,你签吧,你不签,明天可能就活不了。所以这个事现在回过头来说,和贝恩的条款有关系。贝恩的条款里面没有任何这样的条款,而所有CB的条款里面都有类似其他的条款,就是说你公司的财务状况发生裂变的时候,对投资者来说他有保护条款,要赎回。这些根本就我们不存在的事情,现在媒体上还有很多的传言,包括说绑定管理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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