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全球性结构失衡也会复苏的
这个世界不可能跟过去一样,也不可能经过一次金融危机就把它完全调过来。现在讨论美国怎么提高储蓄率,中国怎么增加消费,这个话都可以说,但习惯养成不容易改的,中国留学生在美国你看就这么点收入他储蓄率就很高,美国教授都搞不明白你们怎么活的?也买了车了,也买了电视机,银行账户里还有那么多钱。你看拉丁美洲的人有钱吗?他没有什么银行账户的,有一块钱就买啤酒先喝了再说。这种东西你以为是金融危机就能改变?我是不太相信。所以这个结构跟危机之前会有一些变化。比如中国的政策会高度重视内需,但是也不会一下子把这种基本的盘面改变了。
第一个判断就是政府政策的判断,中国的政府第一位还是保增长,2008年往下冲还是给他们很大的心理决策的压力。中国还是邓小平那句话“发展就是硬道理”,中国所有的矛盾最后就是要靠增长速度来抢时间,来争取一个平缓的过程慢慢解决。这个基本的战略不会改变,所以但凡会影响增长速度的事情,第一位保增长,同时也会担心和防范保增长那个代价,那个失衡的冲击。
第二是所谓经济结构的调整和增长方式的转变,还是一个长期的口号。其实质的动作不会那么太多,它是一个慢变。这里头会有机会,但是在项目层面上,不可把这些机会看得过大。尤其是搞什么新能源低碳,这个都是非常困难的主题。但增长、发展、就业,还是基本的主题。就这个阶段非得把它挺过来,所以我们在做业务决定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影响。
第三是深层次的改革,中国真正通过重新界定权利来改变收入分配,这个潜力非常大。我在成都做的研究,农民土地转让权,你给他界定好了,这可以释放很大一块收入。这些事情全局放开的可能性很小,因为这个政府太忙了。局部有可能形成气候,这个局部形成的气候对全局的影响是值得关注的。
最后是所谓宏观调控会有很大的灵活性。但是CPI还是负的,所以不要紧。但是真CPI要冲上来,真到资产市场价格要太离谱,我相信这里面的经验教训也会吸收,所以不要听说口号,说变就会变。只要那个现象出来,就会采取措施。宏观调控上会有很大的突发性,这是我对政策方面的探讨。
所以整个经济形势我认为增长速度不会有问题,那么所谓失衡我们还有很大程度依赖于出口,依赖于全球化,同时加大国内的投资,加大国内的消费,大概是这么一个局面。
政府还是以保增长为主,兼顾这次救市后果的消除退出,所以会有很多矛盾的声音,会有很多彼此冲突的信息,今后几年在宏观层面上会出来,那么我们要审时度势,很好的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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