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泽东时代应该是国有企业最强大的时代,因为没有其他企业,如果最强大的国有企业都不能把社会主义变成让人吃饱饭,说明国有企业根本不应该存在。凡是企业就是以盈利为目的被称为企业,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叫其他的。但国有企业为了保证国家安全,比如财政明命脉、经济命脉,他要承担亏损的责任,比如粮食不足了买点粮食补市场。这两个责任由一个国资委管,怎么管的好呢?一个人怎么能像孙悟空一样,要管好亏损也要管好经营。比如说经营使用的差别也是存在,所以我们的待遇也是不平等的。
企业的福利分配、工资待遇、企业年金、住房、劳保、环保、规模差别等等,以至于投标中,国有企业的就参加投标,非国有企业参加的就不能投标,这种限制性的条件都出现了,造成市场中的不公平。而行为不公平一定形成结果不公平。比如山西对煤矿的收购,因为地位不公平结果肯定是不公平的。在我们的统计中,从统计数字看不出来是国进民退的结果或者是不支持,但我们更重要的是要提出社会制度、地位上的公平不公平。
当社会再讨论国进民退或者是民进国退的时候,不只是数量上的变化,而是社会地位上的变化,如果当民进的时候,大家公平程度会逐步提高,而当国进的时候一定是市场经营主体的经营地位发生重大的逆转。这种不公平更加严重,如果社会交易各方市场地位不公平,我们不能想象这种市场规则还会继续存在。所以市场经济的基本规则一定是地位平等,我愿意交换就交换,不愿意交换拉倒。现在是不行,你就得交换。
前两天我们听了一个桑尔先生关于碳交易的例子,他被世界称为碳交易之父,最早他是做期货市场的,他也获得了期货市场的称号。重要的基础是什么呢?基础是桑尔先生关于交易理论的演变,他把从期货和经营交易的方法转到碳交易。而我认为他运用了交易双方平等交易的原则进行交易。
当中国政府提出中国政府下降碳排放量的时候,或者要求某各地区必须同比下降排放量的时候,使用的是数量型的行政命令,但实际结果是我们有男人也女人,有胖人有瘦人,有地方有能源,有的地方有替代能源,有地方没有合理替代能源。但如果让所有人都得减,谁也没达到指标,胖人可能减完了跑了,瘦人减完没了。大国有企业胖,没关系,有大量投入减排,而且投入是负责任的,经济上也可能是亏损,或者不计成本和代价,但完成了命令指标,因为可以升官了。
而中小企业不能完成,结果他不得不退出这个行业,因为我们的资源能源和条件都不一样,不可能用同一个方法。但是总量控制的碳交易,可以让企业在排放上加大投入,并通过排放转换出来的收入减少投入或者我的成本。因此有了让企业转让和环保的动力,也有资金的支持和可持续发展的动能。
企业之间的互动能推动整体的减排,也是促进经济发展的必要条件,但至今所有谈到低碳经济和减排过程中的政策都是补贴,从来没有一个是交易能力,而交易补偿公平性恰恰在于社会地位的平等性问题,所以芝加哥碳交易所,有上万农民进行谈交易,比如说多种了几棵树,就可以把碳排放量卖给某些企业,支持我再去做。这种交易和市场行为恰恰是我们目前存在的重要问题,而碳交易中的交易各方地位平等是起码条件。换句话,我们只能以碳排放量为基础,就是你拿出一个碳排放量我买,而不是看你的企业是不是国有的,你是不是民有的,或者这个企业是不是有国家保护的或垄断的,这完全没有关系,也就是说市场经济就是钱买货,而不是政策等其他行为限制钱的价格,变相使钱贬值或者升值。
所以芝加哥交易所中,既有企业、有外资、有内资、有民营,有国有,也有政府,有几个洲政府,也有学校、农民,可以在同一平台进行交易,没有权力问题,也不存在什么玻璃门和弹簧门的问题了。如果有了补偿交易完全可以解决我们统一性的差异问题,包括我们4万亿的贡献,有的用高成本购买农民的收益,比如说粮食问题。这几年贫富差距,城乡差别拉大,特别是农民的土地和他的宅基地他的财产不能增值,城市里的破平房,即使没有缴纳土地出让金但是他也虽着周围的房价而升值了,但是农民的土地政府没有给钱,甚至也没多过一分。所以说这些问题导致的土地矛盾,也同时给农民以高价补偿,就改变我们城乡之间宅基地的空心村。
我觉得核心问题是建立市场经济中的交易各方的地位平等化,如果不是平等化,一定对财产权利、交易权利的一种掠夺,比如国家对农村的整地问题,这是典型的财产权利委托,或者不能得到合理赢得的补偿。一定会出现限制性条件、约制性条件门槛。这些充分体现了社会地位和市场交易地位的不平等问题。如果我们中国的法律能让中国农民选举权平等、生命权利补偿权利平等,也一定能用法律、制度改革实现所有市场经济中交易主体各方之间的地位权力平衡,这是我们未来改革的再出发起点,如果这迟迟不能解决,中国仍然难以得到好的市场经济,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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