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住房保障办副主任黄信敬:如全放开居住压力大
广州市经济租赁房主要是解决“内夹心层”人群的住房问题。今年向“内夹心层”供3000套经租房。
外来务工人员是否纳入公共租赁住房范畴,还要根据广州的实际情况进行研究。广州现有常住人口1300多万,将在解决本地户籍人口之外,建设公寓解决优秀外来务工人员住房问题。但广州有几百万流动人口,如果完全放开,包括土地、资金等方面不一定承受得了。
●我爱我家副总裁胡景晖:公租房建设需要更多社会资源进入
公租房的运作模式需要更多社会资源的进入,《指导意见》发出的信号,或将改善租赁市场供不应求的局面,对快速上涨的租金起到抑制作用。
公租房建设单靠国家和政府资源来进行大规模开发,存在比较大的困难,比如,北京市2009年建设了50万㎡公租房,总约8000套,而同时期市场上实际租赁房屋120万套,“你盖10年8万套,和120万套相比还是有较大的差距”,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政府部门也认识到这个问题,来调动更多的社会资源进行公租房建设。对于参与进来的企业和机构而言,公租房租金比周边租赁房低约30%,依靠房租收益不是太高,但是有国家政府来保底,风险是大大降低的,这也有可能成为一种低收益但无风险的投资新方向。
●经济学博士马光远:光亮如何照进“夹心层”
从制度设计看,公租房作为解决“夹心层”住房问题的主要途径,制度本身无疑是好的,上海、重庆、北京等地也在热火朝天地建设,但不得不提醒的是,无论多么好的初衷,如果缺乏相应的制度保障和监管体系,就可能会出现腐败问题,经济适用房就是典型的例子。
目前,公共租赁房的隐忧有三:
一是供应对象的开放性不够,公共租赁房的供应对象主要是既买不起经济适用房,又不够廉租房条件的人群,即俗称的“夹心层”。如刚毕业的大学生、大部分外来务工的农民工,对这些人的住房问题,一方面在以前的住房保障体系里属于空白,另一方面受限于有地方福利因素的户籍制度,这些外来人口无法享受。
二是公共租赁房的供应量太小,北京今年只有50万平方米,一万多套,而北京的流动人口就有500多万。建设计划最多的是重庆,三年也只有30多万套,僧多粥少。
三是监管制度缺乏,对公共租赁房租金如何确定,如何审核,如何监管,目前尚没有完善的监管体系。 (叶瓣辑)